Verona_

【西奥多X你】他的痴心绝对(4)

西奥多·诺特 单一线

蛀牙警告!!

专心烹饪小甜饼!


你可是连面对狼人都不曾眨过眼的女巫。



你曾经结束过一头狼人的生/命。



或许更准确的说,是一头试图猎食挡在你身前的西奥的狼人。



那时的西奥紧紧地将你护在身后,这种行为像是刻入他躯壳的本能。



他的灵魂在你和旁人间烙下了名为“西奥多”和“诺特”两个世界的划分线,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无垠。这个早熟内敛的男孩把诺特的刻薄和疏离全给了旁人,却留给你西奥多所有的温柔与耐心。



他无法忍受你受到伤害,一分一毫。



所以哪怕在面对卑劣邪恶的狼人这一刻,即便是这样糟糕的处境,他依旧不假思索就做出了决定。



——



无论西奥多还是诺特,此时都将不惜一切,博取任何可能让你存活下来的机会。



那头狼人从呲露的牙龈间流下了粘稠的浑浊口水,那糊状物一滴滴落在地上,成了一小滩令人反胃的黏潭。



那泛着红光的兽瞳充斥着对眼前两个弱小猎物的不屑与迫不及待。



“吼……”它从喉间发出进攻前的示威,看样子它的脑子里已经都是将你们包囊入腹的场景了。



你想说些什么,但是感觉到手心被他轻轻塞进了一个带着凉意的金属扣,你张开看了看,借着满月的辉光看清了他此时交给你的东西。



黑红色流动着荧火的玫瑰,被深绿的藤蔓与荆棘簇拥于中心。它的周身还环绕着波纹般发出火焰色的暗纹,是携带高等防御魔法的印加魔文。



「这是诺特家族给下一代家主的继承者徽章。」



你好像隐约感觉到了他想要做什么。



年岁尚轻的他,待人寡淡却对你体贴有加的他,要为了毫不相干的你,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



这是为什么,他现在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你还在努力去理解这些的路上,可你愿为他的决定,给予他你的秘密。



点点星火般的墨绿色光点从周围的万物汲取到你的指间萦绕。



白石,树干,藓草,落叶。



你们周身十米内的草木开始躁动,随着越来越多的光点被抽走,他们的生命走向枯萎,一点点变为乌黑的碳状,好像一碰便会烟飞灰散。



随着你指间环绕的墨绿色泽愈发浓郁,它变得不太安分,哪怕是流动的空气都能嗅见它的气息。



西奥多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生灵们的异动,在他发现这些光点的朝向是他身后时,他不得不在狼人的面前回头,因为你就在他身后!



他马上就发现了你的异样,你眼中因为兴奋而露出妖冶的异彩,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如此鲜活绽放的你。



你如大海般蔚蓝的眸子终于有一天在他面前泛起波澜。



整个森林在西奥多的世界里都变得安静极了,他目光所及之处能看见的只有你的眼睛,他想这一刻他大概是沉迷于你的浩瀚银河,甘愿做宇宙中一颗渺小的恒星,永远为你散发星弥。



他听到耳畔你唇瓣开合后,轻声询问他的那句:



“亲爱的西奥,想和我一起看看造物主的野心吗?”



那墨绿几乎瞬间就要化成了不透光的黑,散发着浓重的可怖压迫感,那些气流在触碰到前方的西奥多时却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是有些缠/绵的抚上他的脸,仿若往日里你对他那般的动作。



显然对面的狼人没那么好运,它被压迫着跪在地上,浑身因面对死亡的可怖而起伏打颤。先前滴下的口水打湿了他的毛发,这摊脏乎乎的黏潭此时为狼人的自大而彰显讽刺。



它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狼人在被那如潮的黑焰吞噬的前一刻,眼角因恐惧而留下了可悲的泪。



他听见那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说:



“为造物主的野心赞美。”



这是你的家族能力,在古老的黑暗中世纪时,巅峰时期的罗齐尔家曾和赫卡忒的后裔结合,能够将万物缩影的贪婪与欲/望放大化作强大的魔力,但作为一些代价,你生来对于情感的认知非常的薄弱,只能从外界身上学习如何“渴望”。



「*赫卡忒:夜之掌管者,同时是幽灵与魔法的神明,地狱的缔造者。」



狼人消失了,哪怕一丝毛发也没在地面上留下。你没有收回黑焰,而是把它分散进了那些原本碳化的植被中,紧接着!一切就像是按了倒放键,白石重新变得坚硬,这些植物也奇迹般的恢复了生机,甚至是有更多的新生涌现,它们野蛮生长,枝繁叶茂,几乎是一下就与十米外的禁林形成了巨大对比。



“灵魂的滋养…会是最好的养分。”



你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这些被你借取了野心的植被。



你没有将这些力量吸收到自己身上,而是把包含狼人灵魂的魔法源泉重新回馈给了万物。



你们此刻被一片打下的阴影所笼罩,那是一颗树新生的巨木紫衫,粗壮的树茎蕴含着虬龙般的力量。生灵们的渴求与无魇该存于自己的躯壳,由它们自身发挥应有的光芒。



它茂密的枝叶遮住了整个黑夜的星空,显得树底下的草地有些昏暗,可恰好出现的仙子们如星火般为你们带来一点阴柔的闪烁。



你突然觉得这个时候适合做一些不太温柔的事情,你从身后环住了西奥多的腰,朝你们身后按去,身后的树干禁锢住了他,西奥多的后背撞上了刚长出的巨木紫衫下,碰撞间的摩擦令紫衫树杆发出了闷声。



你攥着西奥多胸襟的衬衫,踮起脚抬头吻上了西奥多的唇,不顾他一时怔住,去撬弄开他的唇齿,好似篝火旁的吟游诗人,为今晚的月亮弹奏一曲里拉琴作纪念。很快反应过来的西奥多没有对你反抗,只是放任着你对他的侵略行为,并给予你安抚性地回应。下方的双手注意地扶住了你的腰肢,以防你没抓紧他的衣衫而不小心跌倒。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那样克制,好像是一旦你不愿继续他就能立马停止。你想看见的是隐埋在西奥多·诺特皮囊下的,一颗乖僻,纨绔难驯的野心。它就如同恶魔在你心中种下的潘多拉魔果,紧紧吸引住了你来自灵魂的注视,那样充满令你着迷的色彩。


你有些粗/鲁的咬破了他的舌尖,铁锈味的血弥漫了你们之间的推搡往来,刺激着你和他的口齿交错,你逗弄着他带着腥甜的温舌,恶劣地用着自己的前舌故意擦碰他的伤口,让它得不到缓冲的愈合时间。


不知是因为前一刻的刺激,还是这之间伴随甜蜜挑/逗的酥麻,他原本平和的气息变得有些加快,同时在你腰上的大手渐渐加重了力度。



“Beat me, my Theo(咬我,我的西奥)。”



在得到了驯兽师许可的示令,西奥多内心压抑的困兽挣破了牢不可破的铁笼,贪/婪的呼吸外界的自由空气。那样优雅细腻的划破你的唇,却又带着对主人的孺慕的细细舔/舐你的鲜/血,一毫也不浪费。



他的呼吸声加重,寒冷的冬夜放大了一切的温暖,在这些诉求之后,连带他的眼底也浮起了雾气,这是除你以外无人得幸窥勘的光影之隙。



你心底的某块碎片恶劣的得到了满足,于是你一点点停了下来,这场突如其来的旖/旎又由你的单方面停止画上了休止号。



在西奥多精湛的无声无杖咒下草地被清洁的不染一丝尘埃,你仍倚靠在他的身上,烘暖咒把新生的柔软嫩草烘得好似黑湖边午后的温暖草地。让人几乎能倒头在上面睡上一觉。



即便有保暖咒的加持,西奥依然敛着眼眸为你披上了他的校袍,宽大的校袍几乎将你整个人都包裹在了西奥的怀里,你抬头问西奥这像不像匈牙利树峰龙保护它宝贵的龙蛋。



他为你梳理着因为方才的动作而有些凌乱的墨色长发,听见你这么比喻后勾起了嘴角,语气里的笑意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郑重。



“你对我的意义比龙蛋对匈牙利树蜂要珍贵得多。”


「比起触不可及的神明,你更想为她低下头颅」



你环着西奥精瘦的腰,将头贴在他泛着温热的胸口上,在预想中的听着他原本疯狂起伏的心跳逐渐回于平静。



他的心跳和颈部脉搏会因为你的接触程度而加快,然后又在刻意的压抑下回到正常起伏。你总喜欢听见他鲜活的心脏为你而跳动。



那是一种……类似残破的碎片被树脂浇灌包拢后的笼罩感。


封存于树脂中的零碎第一次拥抱了自己的残骸,以树脂为桥梁,时间为媒介。


你好像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很近,但又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阻拦着你。


你相信一切会打破的,只要他一直陪着你的话。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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