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ona_

西奥多X你「他的痴心绝对」(6)

西奥多·诺特 单一线 

代餐*甜茶 

大量私设 提前避雷*


“我的好孩子阿科忒斯,或许是时候该再长大一些了。”



你听见自己嘶哑的低语,还有来自湖底,感受到你想法的阿科忒斯迫不及待的战栗。



翻腾的幽暗湖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万年阴沉的斯莱特林休息室现在更是透着一股死气。



怀表上指针的轮轴在不紧不慢的转动



“咔嚓——”



「六点五十九分」



你的脚尖前塌陷出了一条向下不知通向何处的幽黑暗道。



你朝下漫步走了进去,没过多久你的周身亮便起了蜡烛的微弱亮光。而你柔软的小羊皮鞋底已经踏在了平稳厚实的暗紫色地毯上,象征着星月演变的图案浮现在它的上方,这里已然是决斗俱乐部。



四大创始人使用来建造霍格沃茨的古老魔法与赫卡忒构成了千丝万缕的连接。



任何魔法都会亲近创造它们的主人,何况是混沌岁月中已经诞生自我思想的古老魔法城堡。当你真正需要它之时,霍格沃茨会为你扫除眼前的一切屏障,将路铺在你的脚底。



身后扬起了一阵弥漫着幽紫色的迷雾,迷雾消散后凭空出现的大理石阶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抬起头,被风带起的乌黑的发丝重新乖顺的散落在你的额前,石壁上的火在你的发丝上折射的光泽好似一条蜿蜒的火蛇。



有人对你的到来方式发出了质疑,



是坎蒂丝莉·劳伦表现出不可思议的脸。



“咔嚓—— ”



「七点整」



台阶下是早已等候多时的潘西,德拉科,克拉布高尔等人。



显然他们也有些意外,高尔直接羡慕的说了出来“看刚刚那是什么?这可真厉害,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晚点教教我,这样我就再也不担心迟到了。”



“噢…高尔,醒醒。可不是人人都有罗齐尔那样聪明的头脑,她甚至为我们从学校厨房搬来过万圣节上没动过的火鸡大餐!”这是同样向往但尚保留些理智的克拉布。



此时坎蒂丝莉呱噪的声音响起“这算是什么把戏?你早就已经到这里了,然后再用某类幻象咒来营造出这一幕吗?哗众取宠的罗齐尔……!Reducto(粉身碎骨)!”



坎蒂丝莉没有遵循任何开场仪式就朝你发射了一个恶咒,一副要治你于死地的样子。



“该死的,她怎么敢?这个野蛮的炸尾螺。”德拉科攥紧了拳就要挥动魔杖念咒打断这场没有正规开场的决斗。



“小心点!德拉科,无论怎样,只要有人发动咒语那么决斗场的保护魔法就生效了,在一方投降前没人能制止。”潘西皱着眉拉住了德拉科的手臂,防止他念出什么咒语被保护魔法反弹回他的身上。



“我说实话,起初她没有被西奥多的冷漠打击到,我还原以为她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看来不过仍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我真心“祈祷”亲爱的劳伦不要输的太难看。”



但是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人?西奥多呢,这个时候他居然不在?”



她得来的是高尔和克拉布同样迷茫的回应。



如果是平时,他们或许会答复潘西,如果找不到西奥多那他一定在你的身边,但奇怪的是今天一下课后他就消失了。



这时德拉科低下头托着下巴思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在寝室写完什么东西后去了一趟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



“这可真不对劲,虽然诺特一直是个捉摸不透的人,但我只是有些惊讶和我的宝贝有关的事他居然不在场?”潘西挑起了一边眉毛,似是头一回认识西奥多。


“别故意叫的那么亲密,她可不是你的宝贝。”德拉科紧盯着你和坎蒂丝莉在场上的局势,确认了劳伦不能把你怎么样后也抱胸靠在决斗室画着繁复花纹的墙壁上。



但他越是这样越让潘西勾起唇角,她找了个靠背椅坐下“她不属于我,但大几率也不会属于你。我猜猜,或许她最后会冠上诺特的姓氏?”



德拉科没有给予潘西回应,倒是一旁的高尔和克拉布因为听见这番话而醍醐灌顶,为这个不得了的秘密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嗤笑。



“Shush!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德拉科狠狠瞪过去他们俩脸上,这下笑声总算小了点,噢好吧,可能也只是小了一点,高尔的脸甚至看起来为了憋笑都憋红了。



四人在决斗台下的动静并没有打扰到上边的你和坎蒂丝莉,她的进攻十分激进,像是要把她对你的不满全都融入到魔咒中发泄,直到你像她想的那样向她求饶。



但她的攻击一个都没能让她尝到好果子,随着时间推移,她的额角因为大量的魔力持续流失而逐渐冒出了冷汗,如果不是决斗场中间有阻断魔法的话,没人会怀疑她可能更愿意上来直接动手。



“我不清楚你究竟是给西奥下了怎样的迷情剂,但是我会和他证明你根本配不上他为你做的事情。一个亲麻瓜的纯血耻辱…又凭什么得到西奥的特殊相待!?时间会让他知道只有我才是最合适他的人,ONLY、ME!”



“Diffindo(四分五裂)!Reducto(粉身碎骨)!”



一个又一个狠毒的恶咒从她的嘴边倾泻而出,然而在她终于冷静一些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如果你求饶……等一下,什么?不,不可能!为什么会—— ”



她又不信邪的朝你放了个恶咒



“Furnunculus(毒疮肿胞)!”



然而——



“这,魔咒,全部失效了?!”她的语气中夹杂着恐慌,握着魔杖的手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一时间五颜六色的魔咒,无论是否具有攻击性,都在途中像是被什么气流所阻挠了一样躲避开你的方向,化作一缕透明的微风消失在你的面前。



“你对我做了什么?卑鄙的罗齐尔!”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朝你谩骂。



你抬起手将刚刚被吹动的长发挽到耳后。



“嘘…你听,我的好孩子要过来了。”



她仍是有些恍惚“你说什么?”



周围的烛火明明没有风却开始摇曳,火光刹那间变成了暗绿色,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了大量的水汽。学院决斗室的玻璃窗外不知何时涌上来了大量的湖水,并以飞快的速度上涨,很快窗隙便不堪重负的倒灌进了大量浑水。



“啪嗒—— 啪嗒—— ”



一条条让人不自觉毛骨悚然的巨大乌贼触须随着水流缓缓探了进来。



触须后的身影渐渐显露,那庞大的压迫感,刺骨的寒意从它身上传来,无机质的灰白色眼睛里弥漫出了死亡末路的气息。



是黑湖中最古老的神秘黑暗生物,阿科忒斯。



“阿科忒斯,我的好孩子,是啊,你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新的生命力了。”



“现在……”



“为什么不试试看自己完成这场狩猎呢?”



阿科忒斯弯曲起自己的触须,六条触须在下一秒冲向了你对面的坎蒂丝莉,将她像残破的面粉袋一样用力缠绕起来。



“这是,这是什么、又是幻象咒吗!霍格沃茨明明有保护魔法,怎么会出现这些!”



被捆的几近窒息的坎蒂丝莉已经快说不出来话了,但她仍拼命的给自己加上了一层盔甲咒。



然后她努力扭头看向台下的几人,但是他们居然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面色无常的仍朝你们的方向看着。



这些人难道他们对这些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不对……水!已经漫到他们脚踝的水像是隔离了他们一样,甚至衣物也没有被打湿丁点。



但这窒息感和勒出的疼痛又是那么真实,那么现在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象?



焦头烂额之余她听见了你的喃喃低语。



“真实和虚假……从来都是最好的孪生体。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一点不放?作为劳伦家照着赫卡忒制作出来的你,那样幸运的逃脱了诅咒之神的爪牙找到了自己的野心,却宁愿沉迷于真实与虚幻之间回避真相吗……”



她的瞳孔在被揭穿之时一瞬间缩小“什么?”



“坎蒂丝莉·劳伦是劳伦家偷窃了赫卡忒女神的项链而仿造出来的产物。”



仿若大提琴的丝滑男低音伴随着开启的沉重木门传了过来。



潘西转过头,看向终于推门进来的西奥多,昂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劳伦的历代家主信仰纯血,认为纯血才能为魔法界带来无穷的魔力,于是他们用沾染了赫卡忒女神气息的项链通过违禁的人体炼金制造了坎蒂丝莉·劳伦。这种秘法的代价极大,需要数百名与施术者同源的献祭者。劳伦家就这样癫狂的一夜没落,可他们的执念又是那样根深蒂固,把仅有的伪神者坎蒂丝莉·劳伦也调/教成了一个纯血疯子。”



“那这么说……____…”就是赫卡忒的返祖者。她没有往后说完全部,因为聪明人知道有些话是永远带不出去的。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道“Obliviate(一忘皆空)”打到他们身上。



在更早的时候她就知道你和旁人不一样。



「有时候即便是我也会控制不住的……」



潘西瞟了一眼专注望着你的西奥多。



「无法不去嫉妒。」



她最后也同样注目你屹立的背影,还有你披散在身后的墨色长发。



「一个帕金森的勇气没有办法支撑我去追求更广阔的世界,那么有些事希望诺特能替我完成。」



几人都默契的没有再谈论下去。



“你刚刚去做什么了?我以为你会比我们还先到一步。”潘西知趣的岔开了话题。



西奥多把一张印有魔法部纹章的羊皮纸递了过去。



潘西接过后看了一眼公文上的标题。挑起了眉“贾克斯·劳伦已确认为肃清者组织人员,按照魔法联合部律法规定实施逮捕,现已关押进阿兹卡班。”上面附着魔法相片,那里头的是一名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发色与坎蒂丝莉相像。



“贾克斯…他是坎蒂丝莉的叔叔?嗯,后面好像还有…”



德拉科接了羊皮纸过去继续皱着眉念出来:“坎蒂丝莉·劳伦,现霍格沃茨学员,因涉嫌与多起凶杀事故关联,疑似与肃清者勾结,已列入通缉者人员名单。哈,我就知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下公布后她的风头都快能把圣人波特压下去了!”



“那____ 和她正在决斗会不会有危险?万一她想害……”克拉布没说完话就被高尔一掌拍在肚子上打断“嘿,兄弟,我就说你没我聪明,____ 一定比她强多了!”



德拉科没有理这两个显然在他眼里都不聪明的大块头,皱着眉问西奥多“所以你这一下午不见踪迹……是为了这个?”



“嗯。”



他从你提出决斗后就找斯内普教授以家里有事为由开了请假批准,此前他从未关注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劳伦。可她今天对你的一番冷嘲终于让他看了一眼这个拉文克劳的全貌。



的确,她的每个五官拆分来看就像是你的仿照品,但组合在一起后却让他感到强烈的违和感,连带着浓重的生理性反胃。



没有人可以顶着与你相似的脸肆意的享受生活,何况是愚蠢的朝他的玫瑰喷溅脓包毒液。



西奥多回想到方才地窖里,劳伦在自己面前娇羞着,仿佛期待他醒悟过来对她说什么的样子。



她的存在就好像是人为创造出来的劣质仿品,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不自觉的感到违和反胃。



于是他在她耳边说出了最残忍的话:“一个炼金产物?你的导师……或是说,你的肃清者叔叔一定会期待他的侄女能和他在阿兹卡班相逢。如果不希望余生都与摄魂怪作伴,那从现在开始成为一头老鼠,躲藏在无尽的阴暗里。永远,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玫瑰面前。”



坎蒂丝莉那双平时闪耀着明媚的瞳孔此刻因震惊而剧烈收缩,她慌忙的想要拉住西奥多的手,却因为颤抖怎么也触碰不到“你在说什么?!西奥,我真的很爱你,她值得你为了她这样对待我吗……?我不会放过她的!”



她得来的只有地窖散发冷意的空荡回廊,那个她极度爱慕的男人甚至连回眸也不舍得给她。



你看见坎蒂丝莉停下了施魔法的动作,僵硬的任由阿科忒斯将她融入自己的软组织。



她不想承认,但此刻,她好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从小她就被教导要为纯血献出一切,可劳伦家突如其来的没落令这个家族一蹶不振,学校同学的欺凌,谩骂,都没能改变她重振纯血的决心。在得到叔叔的认可荣幸加入肃清者后她更是相信自己的道路没有错,这条路或许会很艰辛,但是纯血的辉煌总是要有信徒为它奠基的。



她为肃清者在阴暗处缴清弱小的混血或是哑炮,吸收他们的魔力为自己所用,但她知道…这在充斥着数目庞大的麻鸡巫师魔法界前,远远不够!



直到,在她受命作为交换生进入霍格沃茨时,她看见了那位身穿银绿相间校服,周身清冷的少年。哪怕隔得再远,她都能感受到来自肃清者魔力抽取瓶的共鸣。那些麻鸡巫师在路过他时的低头躲避,纯血巫师想要挽留他时的婀娜奉承。还有……他仿佛将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却在发现自己在偷看他时为她而流露出眼底的厌恶。



「没有人能比他更符合“纯血者”在劳伦心中的信仰」



西奥多·诺特这个名字从此就此成了坎蒂丝莉·劳伦阴暗尘埃的生命中那一束光。



于是她终于忍不住来到了他的面前,诉说自己一直以来的渴望,哪怕得来的是拒绝也没能打击到她!



至少先让他知道她的名字,她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让西奥认识她。



可是 ——



她早该发现的,早该发现的!从某天起他不会刻意为难非纯血巫师,看向他们时眼底流露的阴鸷也取之为漠视,周身的气场也归为了平和。一切的一切,都和她刚转来的那段时期不一样,就如同换了一个人的改变…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但是她却更为如今的诺特所神魂颠倒,尤其是看到他在变形课上那只枭夷气息的白肩隼时,她更加确信



「诺特一定会是属于她的,他们会一起站到最高处」



但谁能告诉她,这个和她样貌如此相似的女人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西奥多在看向她时眼里都是让人嫉妒发狂的温柔与爱意?不该是这样的,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这个黑发的女人只是先一步出现在西奥多身边,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也可以让西奥多爱上我,视线只为我而停驻。



感受着自己飞速流失的魔力,还有逐渐干枯发白的手掌,她好像知道了



只要



结束这一切命运的玩笑就好了



“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



她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然后随着她发出的死咒一同朝你袭来,唯有能看到这一切的西奥多睁大了他的双眼,下一秒他甚至没有思考就越了上来挡在你的身前,他不能让你出事。



谁都好,但不能是你。



你原本不甚在意的情绪猛然像是被巨物狠狠地砸了一下,从未有过的惊慌浸染了每一个神经末梢。



“西奥……?”






CONTINUE...

评论(118)

热度(573)

  1. 共2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